我又不是什么好人

【维勇/勇维无差】还债的一篇文

在群里赌第六卷BD封面赌输了,为了照顾群里小伙伴口味所以是无差。
脑洞来自于一次无聊在TB上查机票。

↓以下正文↓

这大概是胜生勇利24年来花得最昂贵的一笔冤枉钱。甚至连他自己都想发问:当初那个为了节省机票钱五年不回家的人哪里去了?
在大奖赛莫斯科分站的颁奖礼结束后,勇利就改签了他的回程机票,从表演滑的第二天改为表演滑的当天。
没错,他付出的冤枉钱,就只是为了翘掉表演滑。
以目前的情况,勇利确实不知道如何去进行表演滑了。
这个赛季,他准备的表演滑节目是维克托的《不要离开伴我身边》,维克托甚至另外订了一套蓝色的考斯滕送给他。
可是,他要如何做到,在维克托偏偏离开了不能陪伴着他的时候,融入唱词,在维克托的祖国以及拥戴者面前,独自表演这个节目?迫使自己保持镇定,完成《yuri on ice》的表演就已经非常艰难。
哪怕只是早一点也好,想回到家里,想回到那个人身边。

通知过组委会之后,勇利带着自己跟维克托的行李,坐上开往机场的计程车。

在登机前,他给维克托发了消息,说自己提早回去。那时日本时间已经是凌晨,勇利没有等待回复,直接开启了飞行模式。

然而这注定不会是什么平静的归途。
登机之后,勇利才发现自己在心烦意乱中,把护颈枕塞进了托运的行李里面。而他最后订到的位置在过道边,并没有什么东西能支撑他的头部,只能缩着脖子将就眯一会。
半梦半醒间,勇利感觉维克托正坐在他旁边,跟他们来程时一样。于是他开始放松下来,并把头往身边人的肩上靠过去。
面颊刚触碰到那人肩上的衣料,勇利就清醒了:不是维克托!坐在他邻座的是一位高大的先生,可能是使用的香水气味相似,让勇利产生了错觉。
那位先生打断了勇利的道歉,因为他的伴侣正靠在他另一边肩膀上熟睡,不想吵醒她。这让勇利愧疚得恨不得马上钻到托运仓里把护颈枕找出来,或者干脆跟托运行李待在一起。
于是直到飞机在东京降落,即使被倦意折磨,勇利还是清醒着的。
而他接下来的一程也是睡不着的:等待转机的时候,勇利收到维克托的消息,表示会到福冈机场接他。

在福冈机场,勇利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维克托。他如此憔悴,而憔悴这个词本不应该出现在维克托身上,他过去总是那样的容光焕发。谢天谢地,马卡钦也来了,而她看起来跟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。

他们终于拥抱在一起的时候,勇利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维克托的气味。香水的味道,一点点马卡钦的味道,还有一些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,混合在一起。这才是维克托。
两人甚至有把对方镶嵌进自己手臂之间的冲动。
过了很久,他们才发现,勇利过了海关就浑浑噩噩地直接过来了,忘记了自己托运的行李。
原本改签的航班降落时间就已经非常晚,加上找寻行李,以及他们都长时间没有休息,最后决定在机场附近的酒店留宿一晚。

然而到了酒店,睡眠时间又变得不那么重要了。分离加剧了他们想要贴近对方的欲望,无论亲吻还是拥抱都犹嫌不足。
正好酒店房间是个套间,于是马卡钦被留在了外间。卧室门合上,“叮”的一下,是皮带掉在地上的响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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